木石已默

好巧 又是你呀

【方应看】反骨(甜/短/完)


文/端er


*段子
*砂糖
*雷媚提及
*原著《说英雄》提及




00

雷媚今日倒是得空来府里与我相坐。
这女人生得面容姣好,霜艳雪清,谈笑间,又是别样风流,倒教我有些无地自容。
我统共今日是第二次见她,上次便是在那赝品铺子里,他受了方应看一份厚礼,叫我眼馋许久。
我对这女人自然不可能真心实意地称姐姐呼妹妹了。
她此番来泰然自若得很,像是混不知我对她的敌意。
一问她来意,她便笑得有几分得意,说自己近日苦尽甘来,算是换了东家,所以特来知会方小侯爷。
他不在。
我连古代人的语态都不想装了,挥挥手道,您慢走。


01

方应看这厮,忒风流。
聪明人,总是风流。
我想都不用想,方应看在揩我这豆芽菜之前,必然万花都教他采尽了。
我有时想看他反应,便故意说出这话来教他难堪,他摇着扇子怼我:既然昨日之日不可留,何必今日之日多烦忧?
如此一来,再追究下去,倒显得我没事找事、自惹尘埃了。
方应看转了转眼睛,见我若有所思,当下合拢了扇子来敲我脑袋:女人,又在胡思乱想甚么?
我叹口气道,没什么。
他嘶了一声道,你叹气。
我斜斜看他,道,人活着就是胸中有气,人呼吸就是吐气又吸气,我这就是寻常吐气而已。
他想了一想,道,你刚才重重吐气,此刻胸中定然少气。
我:嗯?
他俯身下来,衔住我的唇,吻开了我的齿关。
这一吻来得突然,我闭上了眼睛。
他徐徐地吹了一口气进来,像羽毛一样,搔得我喉咙痒痒的。
我推开他,看看厅里左右站立的侍女,她们都垂着头,眼睛黏在鞋尖上。
我轻擂了他胸口一下,假装生气:胡闹!
他笑着跌歪在太师椅上,呻吟道:你这忘恩负义的女人,我好心救你,你竟下此毒手!
我也是戏瘾犯了,整一整衣衽道:我宁负天下人,不教天下人负我!
他假意咳嗽两声,道:好!好一个宁负天下人!
说完眼中竟是光芒大盛,笑意笃深。
方应看一个扑将过来,将我卷入怀里。
我惊叫了一声,天旋地转。
待万物归位,我已是足不沾地,悬在他臂窝里。
我叱道:大胆淫贼!还不将本小姐放下!
方应看道:可不敢放!小姐千金之躯,我现下一放手,可不是屁股都要摔散了!
我倚在他肩头傻笑。
他又道:小姐可别再叹气了,你一叹,可把我叹得心都乱了。
我指尖上泛起暖意,轻轻点头,允道:好。
这时,彭尖来了。
他虽知晓我们二人在堂上,却没想到我们二人在堂上也闹得开。
我跟方应看登时凝固在原地。
彭尖脚刚一迈进来,就像踩中了烧红的烙铁,急火火地又收了回去。
方应看皱了眉头,胸腔震动,冷然道:何事?
感情要是彭尖说的事不够重要,他就惨了。
彭尖隔着门道,雷媚雷堂主来了,让我通传一声。
我俩对视一眼,他松了手,我也轻巧落下。
还有何事?方应看道,说。
彭尖不敢迟疑,又道:侯爷明察。雷媚今日是代金风细雨楼来的。
方应看一个了然,眼角浮现笑意,盯住我,然后开口:就说我不在,侯府夫人在。


02

雷媚明显不信我。
但是她也没处发作。
最后她只好上下打量我,眼珠滴溜溜地转,欲言又止。
我起身就要送她:请吧?
雷媚过来携了我的手,拍了拍,道:姐姐平日里也该多多练武,疏通筋骨,有一身自保的功夫,也免得叫侯爷操心。
这声姐姐可叫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怎的,还要宅斗?
我懒得跟她耍嘴皮子:好好好,妹妹说的是。
雷媚这下总算没有借口再多留下去,只好拱手告辞。
这女人一走,方应看就出来了。
我说,把你的手给我。
他不解,却还是伸手:干甚?
我抓住他的手,虚啃了一口,留了一圈淡淡的牙印。
他好笑:谋杀亲夫?
我摇头:你是大猪蹄子。
他又笑:馋肉了?我这就差膳房去做。
我道:雷媚跟你相识得倒久。
方应看扶了我的腰,道:小娘子,怎么谁的醋都呷?
我哼了一声。
他戳了戳我鼓起来的脸颊:所以我才不见她,见她免不了寒暄,寒暄你可又要叹气了。
哼。我把嘴里的气吐了。
方应看吻了吻我的额角。
我道:明日我要早起练武!
方应看笑得开怀。
好。好。你起得来就行。他说。
你不是也练?我同你一起。我道。
方应看更开心了,嘴上却道:你不用担心,我护得住你。
我抚了抚他的眉毛:无妨。
这样你不用放慢脚步,我也能牵得住你的手了。





-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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